旁边刚放学回来的小孩围着祂吵吵闹闹。

几个老人坐在另一边笑着聊天。

零九察觉到什么，收起东西跟老人和孩子们道别回家。

“相处的还不错。”白书意真心实意道。

作为战斗型号的人形机器，这种程度的社交已经很厉害。

“老板。”零九先招呼，再把身上的工具箱放下，一板一眼向白书意汇报工作，“之前准备的食物还剩五天左右的量。”

因为要忙，上一批给零九的都是可以长期低温真空存储保鲜的食物。

白书意二维化转换出新一批食物交给零九，“换换新品。”

考虑到蛊虫和弦污染的问题，又交给祂一把枪和一些从优光那搜来的防护用具。

“如果发现我传输给你的那些异常，就向这里的政府报告，没有人管的话，你可以自己决定帮不帮这里老人孩子。”

零九双手捧着武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毕竟它是杀戮机器，所以总有一天会拿起武器吗？

白书意观察它的反应，见没什么特别之处便离开，在附近溜达几圈了解情况。

她不太清楚零二到零八是怎么诞生灵体和自我意识的，所以零九开启后她每次来都有留意观察，目前完全没有收获。

——

飞船到达空港需要时间，白书意回到飞船，褪去伪装选择传送到目前用作基地的飞船里。

基地里比之前热闹很多。

牙医冷漠几人在食堂里闲聊。熬夜、半夏在驾驶室里研究飞船。

几缕则是在用仪器对比检查代码。

牙医转头向几缕询问，“你研究了这里的程序语言？有云亦的飞船做参考你能把三人驾驶的飞船改成单人的吗？”

几缕自信点头，“可以。”

牙医兴致勃勃道：“冷漠有两艘黑吃黑来的飞船，我们可以从祂那拿一艘的练练手。”

旁边传来冷漠不怎么冷漠的声音，“——我也在这呢！能听到！”

“——你自己又开不了！实验成功免费给你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