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意可以确定这些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比别人多。

外貌的伪装没问题。经过专业的体术训练，体态气质会和常人不太一样。

问题不大。

道路尽头有一片难得建造得有几分科技化的广场，机器在建筑上打出一行显眼的宣传标语。

“招募志愿者，期间包吃包住保障安全，每人五万货币。”

白书意视力很好，能清晰看到这一行大字的角落里还有几行小字备注。

“本次人体实验人员为自愿参加，参与人员自愿承担实验后果……”

白书意：……

条件很霸道，参与的人却不少。

有几台持有武器的机器在维持秩序，“不报名的人不要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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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也是来报名的？”

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

白书意侧身让开路，出声的人路过排到队伍最后，“还好来得及时，还有名额。”

白书意分神查看阅海扫描到相关信息，随口问道：“报名有什么好处吗？”

站到队伍最后的人神色有些纠结，看了眼白书意，又看看周围，才小声回答。

对方看着不像普通人，一点消息算是卖个好。

“有五万货币呢，包吃包住还保证安全，稳赚不亏！小道消息这次招的人多，现在排队还来得及。”

这里的人都没有户籍，少个人是死了还是被卖了都不清楚，每天会少多少人也没人知道。

即使是住在一起的邻居，也是过一段时间就换一茬。

能有吃有住还有钱花已经是难得的好日子了。

“谢谢，不用了。”白书意指向远处的标语，客气问道：“你知道那上面写的什么吗？”

那人摇头，感觉莫名其妙，“我哪知道，我要是识字还会在这里排队？”

这里科技发达，没有义务教育，普通的开智教育也需要支付一笔不小的费用。

而在贫民窟生活的人们本就连加入户籍的钱都没有，更别说接受教育。

白书意这一句话试探为多。

很显然，他只是口口相传从别处知道了消息，并不清楚横幅上的内容。还不如旁边两台维持秩序的机器反应大，大声重复着语句。

“不报名的人不要逗留！”

机器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闲聊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