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瞬间，他想起了之前所学历史中那些败退之时，以老弱伤残士兵填坑洼路面逃命的将领。

凡是这样的将领，无论之后成就有多高，这一点始终都会成为其一生的污点，是被人污病的事情，也是他们总想要掩盖的污点。

“以手下死灵的存亡为自己铺路？”燕十三有些不高兴了，“他们的确已经是死过一次了。可到了我的麾下，我就不会也是看它们无缘无故彻底现消亡。”

“好好好，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公孙纳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话语之中充满了喜悦之情。

“行了，实话告诉你吧，如果你真选择亡灵铺路的话，我一定会与天道联手剥夺你的冥王职权，好在你过关了。”

“所以……只能横渡虚空吗？”燕十三根本就没在意公孙纳之后的话语，心中想着的只有如何过河。

他有些不甘的问道:“如果只是极短时间让亡灵帮忙休息片刻，不会消亡吧？”

“哈哈，行了，你就不要再想着横渡虚空了。”这时天道的声音也传了过来，“界河看起来有边界，但真要横渡的话，你会发现永远也到不了尽头。”

“那怎么过去？传送阵？”燕十三又想到了一种。

“有传送阵也必须有两边的坐标才行，更何况那边会允许传送阵存在吗？”公孙纳说着，免得燕十三继续瞎猜，便直接说道:“忘川河上有摆渡人的，你是冥王，冥王是可以召唤摆渡人来的。”

“摆渡人？灵魂摆渡人？那不是摆渡灵魂的吗？我们这里面可有不少生灵啊！”

“还说了你是冥王，封住几人生机很难吗？”天道突然觉得，这小子聪明的时候是十分聪明，可笨的时候也是真的笨的可以。

“哈呀，走……走……走，我们重新下棋去，该说的都说了，他要再过不去也是自己笨。”

退出识海以后，燕十三撇嘴道:“我是够傻的。”

他突然的一句话，把周围几人给搞懵了，他们不约而同的向他看了过来。

燕十三微微摇头，看向简安澜道:“界河上的摆渡人，你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