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宴上前走了两步,那双俯视着她的寒眸里迸出锋锐的冷刀子。

咬牙切齿地道:“凭朕,是孩子的父亲!”

“哪有像你这样丧心病狂的父亲啊!”秦菱怒斥。

见他近了她的身,她爬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腿,摇晃着恳求:“司澜宴,我求你放过咱们的孩子,你不能这么残忍,不能杀了他啊,我求求你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司澜宴无动于衷地站在她面前,任凭她如何求饶,都没有心软过一分,冷酷地示意宫人动手。

抽了抽被她抱住的腿,嗓音暗哑无温:“放心,朕不会让你很痛苦的,等到胎儿大了,再打掉,那才是真的痛苦,长痛不如短痛。”

“不要!”秦菱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紧紧抱着他的腿不放,望着他流眼泪:“求你不要打掉我们的孩子,错的是我,孩子是无辜的啊......”

“娘娘,省点力气吧,喝完这碗汤,您便一身轻松了。”

李贵差宫人将抱住帝王腿不撒手的秦菱给拉扯开了。

他是帝王身边的走狗,可不听秦菱的,只听他家主子爷的。

秦菱被宫人按压着不能动弹,面前的暴君又那么冷血无情,她自知是躲不过去这一劫了。

便无可奈何地叹息着,认命似的和暴君谈起了条件来。

“司澜宴,我可以喝下堕胎药,但你得准许我出宫,你刚刚不是说了,对我,自始至终没有过丁点感情吗?不是说,孩子的存在是你的耻辱吗?孩子会时时刻刻提醒你,曾受我迫害压制摆布玩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