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等已经尽力了,但娘娘还是未能醒来,未有任何反应,而至于能不能醒来,什么时候醒来,臣等也不好说,只能说看娘娘自己的造化了......”
司澜宴守在门口一直来回踱着步子的,满心以为小女人能得到救治醒来。
结果听到院正这丧气话,令他希望彻底破灭,停下脚步,一把扣住了面前之人脖子。
“什么叫尽力了?尽力了为何爱妃还不醒来?你告诉朕啊!”
“......”
院正被他有力的大手掐得面色发紫,难受地瞪大眼珠子,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
还是随后走出来的左右院判见此一幕,吓得连忙匍匐在地劝说请罪。
“陛下恕罪啊,娘娘身体本就羸弱,又被您吸血后导致失血过多,还又不知被谁打成了重伤,情况属实糟糕,没死算是奇迹了,微臣们真的已经尽力抢救了,您掐死院正,掐死咱们三个,娘娘也不能醒来,能否醒来,得看娘娘自身意志力啊,得看天意啊......”
司澜宴一把松开了院正,红着眼道:“天意便是菱儿不能有事!不管怎样,你们都得想办法将菱儿弄醒,不然,朕要你们太医院有何用?”
若是连太医院都救不了菱儿,还有谁能救她?
院正跌倒在地猛烈咳嗽,左右院判将之搀扶起来,只能磕头保证会尽力将人救醒。
太后在宫人搀扶之下,急匆匆走过来。
看到这里,太后也是摇头劝说:“皇帝紧张担忧甄妃,哀家理解,但你这几日受蛊毒折磨,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每次合眼也是疼晕过去的,如今好不容易找到甄妃了,又......”
太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司澜宴已满脸担忧地大步踏进了殿内,径直朝榻边小女人走去。
完全无视了她这个母后,将她这个母后抛在了脑后。
“哎,瞧瞧皇帝这恋爱脑,瞧瞧这宠妻的劲,跟前面二十七年的他判若两人,这还是那个高冷无情的西凉国大暴君吗?这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母后啊?”
太后又气又笑又担忧,也跟着进了殿内。
见司澜宴坐在榻边那憔悴面容,落寞身影,眼底痛楚神色,太后除了无奈叹气,便是接着好一番劝说。
“哎,皇帝啊,你过度担心甄妃,在这里守着甄妃,也是无用的啊,你又不是医师是吧,好了,你快去休息一下,好好躺着睡一觉吧,这里有哀家替你守着,说不定等你醒来了,甄妃也就醒了,届时,哀家第一时间命人通知你过来看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