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往后他嗜血了,也需要她的血,给他解渴。

眼下他头疼得厉害,继续罚她,他也好受不到哪去。

只能待到头不那么疼的时候,才能接着罚她。

不急,这偌大的皇宫里正是缺少乐趣,往后只要感到无趣了,便折磨羞辱她一顿,给这深宫里增添一点乐趣。

谁让她那么蠢,那么可恶,敢给他下蛊,让他受她控制?

不过,那毒妇身体病弱,不能过度体罚,以免伤了根骨,无法受孕,不能帮他解除嗜血症状。

但精神上折磨她,心灵上摧残她,可行?

那么怕痒的一个死女人,让她体验一下奇痒无比的舒爽感觉,可行?

想着这些,他心底总算舒服了不少,心头的怒气便也消散了些许,连同阴沉俊脸上冷戾之色也缓和了些许。

眉宇间浓重的阴霾散开来,低醇磁性嗓音问身后太监:“那毒妇可是一直在叫朕名字,想要见朕,哭喊,求饶,忏悔?”

太监扶额,想到护卫所禀报的那些关于甄妃的情况,无语地张了几次口,说不出话来。

直到帝王冷冽如寒冰的眸光扫过来,他吓得打了个哆嗦,这才恭敬地道:“回陛下,整个下午,甄妃没有哭,也没有忏悔求饶,甚至没有喊过您的名字......”

“不可能!”司澜宴不相信。

没有得到料想中的回答,他那才刚缓和些许的俊脸,顿时又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