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芊羽一边掌握着药的火候,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们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朝暮的胳膊上还有烧伤?”
郭风瑜挑重点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了魏芊羽。
“什么?皇帝要害朝暮!”魏芊羽不可思议地喊出声,“朝暮可是他的亲姑姑啊!”
“你还记得之前朝暮身体孱弱,吃的药和饮食相悖的事吗?”郭风瑜问。
“自然记得,那时朝暮还因为这事调理一段时间。”魏芊羽说完之后恍然大悟,“哦!我一开始只以为是小丫鬟不懂这些。原来那件事情也不简单,你是想说,那个时候就是皇帝在害朝暮了吗?”
郭风瑜点头:“那个丫鬟是皇帝的人。”
“这是为什么呀?”魏芊羽将自己的疑问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猛然想到了答案,“皇帝在忌惮朝暮!”
郭风瑜点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怎么能这样呢?”魏芊羽气愤地将手中的镊子扔在桌台上,“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若是在都城,可不要胡说。”郭风瑜提醒道。
“都城?”魏芊羽的语气上扬,带着几分嘲讽,“那里已经不是歌舞升平的都城了,现在简直就是令人惶恐不安的魔都。”
魏芊羽将告诉过胜朝暮的都城中发生的事,又告诉了郭风瑜。
“所以,都城中人人自危,就连百姓都不敢随意讨论。”魏芊羽摇头,“待得让人压抑。”
郭风瑜皱眉:“长此以往,便会耳目闭塞,闭门造车。”
魏芊羽摇头:“我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既然他不行,那就换个...”
“不要说了。”郭风瑜打断了她,“眼下最重要的,是治好这些百姓。”
胜朝暮睡得模模糊糊间,居然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