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逸寒这算是什么情况?”胜朝暮又问。
“我还没有替他把脉,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但看他的反应,不算是坏事。”郭风瑜道。
“眼下已经有三个伤员了。”胜朝暮道。
“对不起。”郭风瑜语气十分落寞。
“干嘛道歉?”胜朝暮问。
“都怪我不好,没有及时保护你,才让小景儿受了这么重的伤。”郭风瑜语气里全是内疚。
“怎么能怪到你身上呢?你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自责,你是个医者,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而且...你不需要把保护我挂在嘴边。我可以保护好自己。”胜朝暮又从药箱里拿出药,轻轻地给他上药,“你是我们这一行人当中唯一一个懂医术的,你可千万要养好伤,养好身体。”
“嗯。”郭风瑜轻轻地嗯了一声。
包扎好之后,郭风瑜重新穿上衣裳:“我去看看小景儿。”
郭风瑜重新给小景儿把脉:“脉象太虚弱了,我先开副药,用药吊着。”
郭风瑜略微思考了一下,写下了一个药方,药方上的药材都十分名贵。
胜朝暮有几分囊中羞涩,对赵云衡道:“估计还是需要你...”
“拿钱是吧,没问题。”赵云衡说得十分爽快,紧接着又道,“朝暮姑娘,这钱是越欠越多啊,不如我们把利息给算上吧?”
“行,随你。”胜朝暮点头。
“那我再去看看容逸寒。”郭风瑜又去了容逸寒的房间。
容逸寒的床边正坐着尤皓泽,尤皓泽正在向他体内传输内力。
尤皓泽见他们进来,收了内力,起身道:“我与容逸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多谢各位这段时间的照料。”
“突然冒出来的朋友。”胜朝暮喃喃了一句。
“逸寒消失的突然,我也曾找过他,但是我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