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样啊……那这么说,那个信是缘一写的?”
“不,是我写的。”继国昼看向锖兔身后的隐们,“那个,今天姑且告一段落可以吗?”
“是,是的!”
“这就为两位准备茶点!”
“还请稍等!”
锖兔看着一哄而散的隐,又看看昼,“你怎么又成了祈福童子啊?害我误会。”
“因为隐们说无论如何都想带着柱的祝福去工作,我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在这里给他们送上祝福了。”继国昼看向锖兔,“你是……锖兔还是义勇呢?”
“我是锖兔。”锖兔推开面具,银色的眼眸带着困惑,“你这种情况缘一没待在你身边吗?”
“他去巡查了,”继国昼微微皱起眉,“而且为什么要待在我身边?”
“当然是保护你了啊,你们两兄弟不是感情超好的吗?整个鬼杀队都知道你们两个关系好呢。
不过平时确实是你黏缘一比较多就是……”锖兔抓着头发,“不过你找我来我也帮不上忙啊,你可是柱里面最了解鬼的啊,很多时候都是请你来帮忙解答呢。”
“我吗?”
“嗯,在鬼的研究方面非常博学。”锖兔坐到廊下,拍着身边的位置,“坐下聊聊吧?你既然找我一定是有希望我做而且我能做的事吧?”
“嗯,我想知道在锖兔的印象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继国昼在锖兔身边规矩地跪坐下来,“能麻烦从遇见我开始与我说一遍吗?”
锖兔自无不可,从双方意外认识开始讲起。
继国昼时不时点头表示自己在听,但一直没有插话,直到锖兔全部说完后才开口,“唔,倒的确都像是我能做出来的事情……”
“哈哈,不过我倒是觉得失忆的昼看上去比原来要可靠不少,完全不像是能做出那些事的人呢。”锖兔笑起来,“而且感觉这种状态下昼和实弥见面会很有趣啊?”
“实弥?”
“嗯,是昼救下的孩子,不过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实弥要比我还大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