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悠津津有味的吃着陆延深给她的鸡蛋和肉,沾沾自喜的跟刘心心说。
“爱老婆的男人才是一家之主,不爱老婆的男人是家里的大爷,就好比你是丫鬟伺候老爷呢。”
刘心心没吭声,一副柔弱受委屈的样子。
周哲正怼了句回去:“妻管严的男人是我们男人界的耻辱。”
他这话是特地内涵陆严深的。
陆严深不疾不徐道:“对老婆不好的人,会经常戴有颜色的帽子。”
周哲正被这句话激到,怒气蹭一下的就到了脑门,他双眼睁大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周清雪怕两人打起来,立马笑着打圆场:“吃饭呢,都好好吃饭。”
周哲正咽下到胸口的火气,瞪过陆严深后,又恶狠狠地瞪了眼刘心心,都是这个贱女人才让他如此丢脸。
刘心心装成无辜者,低头默默吃饭。
李乐悠看到火车上空位有很多,就跟陆严深说:“老公我们去那边坐吧。”
周清雪疑问:“去那边干嘛,一起多热闹啊。”
“我们夫妻俩想腻歪会,你们三个坐在我们对面,我们会不好意思的。”
实际上她就是想离刘心心这夫妻俩远点,这夫妻俩有病说话总是夹枪带棒,说又说不过她,但又总是乐此不疲。
李乐悠实在是不想搭理这两口子。
陆严深把吃完的餐盒和随身物品一收,就拉着李乐悠的手走了。
周清雪羡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唉,只有我眼瞎找了个不会疼热人的玩意。”
周哲正心里憋的慌,他起身独自找了个空位一个人坐一桌,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黑色夜景发呆。
现在的日子,他是怎么过怎么都不顺心,很后悔这么草率就跟刘心心结婚。
李乐悠跟陆严深两个坐到别处后,心情果然舒畅多了,她靠在陆严深的怀里,不安分的小手慢慢摸上陆严深修长粗犷的手。
陆严深感觉到有点酥麻的痒感,内心激动又紧张,任由李乐悠的手穿过他的手心撑开他的手指最后尤其十指紧扣。
“你的手好大啊。”
李乐悠拿起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在陆严深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