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疤是她和一群女生打架留下来的。
现实她有点拳脚功夫在身上,配合这阵子锻炼身体,效果很好,起码能一对三,虽然受了点伤。
“下雨了。”
温润似水流滴落玉石,磁嗓脆声,少年音调不分沉亮。
时钰注视他,黑伞下白净清冷的脸,似一只骄贵狐狸,无差别的引诱,时刻绽放令人睽望不敢靠近的气息。
他走上台阶,收好伞,再次说:“你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家了,住酒店不安全......”
“你什么时候原谅我?”她突然问。
江淮然闻声,平淡神色转变一下,双眸沉晦难涩,口齿间“解释”二字未出,便因为她的一句戛然而止。
......“我不太想跟你解释了。”
时钰抬手挠脸,显露脖间大片淤青,些许瘆人,她说:“你让我体验被欺负的感觉......”
“可接悬赏的人普遍武力值低,连你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所以我不太惧怕。”
和江淮然敢杀人相比,在学校的信徒倒是容易对付。
她将手放回口袋,牵扬唇角,微阖的杏眼,疲惫沉沉。
柔雅美脸弥漫笑容,不良,又有一些恬淡。
江淮然走近,直接牵她手,温温软软地说:“时钰,今天回家吧。”
好有脸说。
时钰面色淡然的挣开他,叹道:“我今天还是住酒店。”
“真待不下去了,我考虑回南江。”
“回南江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