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妃还有人证。”细细看了皇后半刻,我嘴角忽而勾起一抹微笑,自信满满。
“难不成是皓月与皎月?”嬛长贵妃微一深思,随即诧异地叫道。
“经历了秋紫一事之后,皇后哪里还敢继续随意安排亲信?皓月与皎月也是她精心观察了许久、清楚了底细之后,才安心使唤的。所以,皓月与皎月绝不会有背主求荣的那一日。然则,叶落秋却是不同。”我细细看着皇后脸上浮现出的那一抹轻笑,一字一句缓缓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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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秋?”回忆了片刻,嬛长贵妃恍然大悟道:“可不就是腊八节那日亲自熬煮腊八粥的庖丁么!”
“正是。”我颔首应和一声,满意地留意到皇后微微惨白的脸色,随即对旁道:“秦敛,你且吩咐他入内,本宫自有话问他。”
不过片刻的功夫,叶落秋入内,磕头行礼道:“奴才叩见陛下,叩见众位娘娘。”
“叶落秋,你可还记得本宫当日暗地里吩咐凌合与你说的话?”我面色凝重地细细问了一句。
“回禀娘娘,奴才与尤源校已然听从娘娘的吩咐,一力监视起皓月与皎月两位上媛素日的行径。”叶落秋当即回应道。
听到此处,皇帝瞥了站在殿内的尤源校一眼,随即疑惑地看着我。
面对皇帝的神情,我颔首解释道:“陛下,自从妾妃怀疑起皇后之后,随即吩咐尤源校与叶落秋为妾妃留意皇后的一举一动。时日一久,妾妃更从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何等蛛丝马迹?”皇帝深深皱眉,言简意赅地问道。
“回禀陛下,珠镜殿内的《西域药方》实则系皇后吩咐人暗中存放在里头,而非云贵人一人所为。”我转向一旁面无表情的皇后,不由得叹服道:“方才皇后娘娘一味提及云氏一族来,只怕系为了叫云贵人心甘情愿为你背黑锅吧。”
“难不成婉长贵妃有证据证明此物系本宫暗中吩咐皓月或皎月暗中放入珠镜殿中,借此来诬陷云贵人?”皇后嗤笑一声,端起茶盏悠悠啜饮起来,面色甚是自信,笃定我根本没有真凭实据,“只说尤源校与叶落秋皆是你手底下的人,自然何等证词皆有了,又如何能一口咬定系本宫暗中污蔑云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