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外公是神呀，所以坏鬼王想害他。”

父亲是神?

心口砰砰直跳，明霁忙握住了卫子兮的手，脑海里无端浮现在幻境里，鬼王对面具人说的一句很奇怪的话。

——神早就该殒没了！明则清是，他儿子也是！

想到这一层，明霁瞳孔不由微缩，难道他也是……?

小团子接下来的话又肯定了他的想法，“因为娘亲也是神呀，娘亲都忘记了吗?”

明霁摇了摇头，他当真是一点都不知晓。

不过……

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他换了个问题：“你们为何叫我娘亲，叫……”

余光发觉身旁人眼眸的笑意，他有些羞恼的想要抽回手。

卫子兮手疾眼快的拉住了，接着上一句话补充道：“你们娘亲想问你们，为何叫我爹爹?”

两只小团子齐齐歪了歪脑袋，理所应当回答：“因为娘亲跟爹爹在一起了呀，所以你就是我们爹爹。”

“难道娘亲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小团子隔着衣衫贴着明霁温热的肌肤，继续说：“当初娘亲把我们捡来的呀。”

怎么可能?

明霁摇了摇头，“可我没有一点印象。”

有只小团子更急了，提醒道：“我叫风云，妹妹叫月露，当时还是娘亲起的，娘亲也不记得了吗?”

有些歉意的看着他们，明霁表示自己真的毫无记忆。

“我知道了，”月露恍然大悟，“定是因为坏鬼王的诅咒，娘亲才会失忆。”

终于说到正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