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药粉沾上清水后会散发花香,不像其他草药抹上会闻到很浓的药味。在宫外,很多女人为了不让药味影响男人的心情,受伤后基本都会使用它。”
华光听到这话明显不高兴,问:“但是拥有香味的同时会牺牲一部分药效吧?而且听起来会很贵。”
羲和动作停顿了一下,点头:“是这样,这药粉在王宫外的药房只能这样一沓地买,一样的分量,比寻常消肿药粉贵出二十目,药效并不见得比寻常药好,反而差了许多。”
“啊?那多花二十目就为了买花香吗?”华光像是听到无法理解的事情。
羲和沉默着没有回答,但沉默何尝不是一种回答。
抹完药粉,华光转头看向沉默到现在的羲和,对方也不过十五岁。如果太医没有给她这沓药粉,或许她也会牺牲部分钱财去买这么一沓药效不好但香气四溢的药粉。
在华光这样的外来人——或者说是来自改革开放之后的新社会人看来,这种举动只是因为看到别人都这么做,她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会出其他状况外的问题,所以她这么做了,并在日常中认为这没什么。
沉默是因为什么,因为她也觉得花钱买香不值?还是因为她真的买过?又或者两者都有?
华光伸手摸上羲和的手,小姑娘的手因为干活变得粗糙,不比华光的手掌大多少。
羲和的手心处有几道被划伤的疤,看起来已经过了很久,但是痕迹留了下来,是否有使用了那个药效不好的药粉的原因?
毕竟华光在练武受伤流血时,都是太医给抹那些他们口中“药味重”的草药,伤好得很快,也基本从不留痕。
华光把羲和的双手握在自己手里,告诉她:“羲和,这药粉留着当香粉更有用。你以后受伤了就随我去看太医,用这些对伤口没用的东西导致身上留下疤痕,你自己看着它们也不好受。”
羲和低头看向华光的眼睛,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她点了点头,又忽然摇头:“奴婢以后是要出宫嫁人的,万一因药味被夫家怪罪……”
“你是我的人,谁敢在外说你的不是,想必他连我这太子都不放眼里。”华光拉着羲和的手,眉间皱起像在嗔怪,“还是说羲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