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18岁的生日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苏满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只是那天我好像还在抢救，所以没有给你送礼物。”

顾昔衍并没有打断她，他只是心疼地用另外一只手，虚揽着苏满，她脆弱得好像马上就要跪倒一样。

“我今天送给你，就当作”，苏满的眼泪更加汹涌，就算被顾昔衍捂着也依然流到了脸上，“就当作，分开的礼物吧。”

“......”

顾昔衍依旧没有说话，单膝下跪的人是他，哄着她把对戒戴上的人是他，现在她要还他一个决裂的18岁生日礼物，明明被辜负的人是他，她却哭得稀里哗啦。

早前看到苏满跳祭灵舞，顾昔衍就已经觉得不妙，那时他就咬破了嘴唇，如今看来他的直觉从来不会错。

顾昔衍无比心疼地揽过她，紧紧地，像是要用尽所有的力气，却又怕箍得太紧伤到她，“我说过，只要不是你再次离开。”

他的声音，有明显的颤抖。

苏满的脑袋埋在顾昔衍的心口，她的眼泪把他的衣服给打湿了。

“对不......”

苏满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想说三个字，然而对不起这三个字，却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已经低下头压了过来。

顾昔衍的声音是清冷的，但是他的嘴唇却是温热的。

刚开始，苏满明显是愣住了，连挣扎都忘记了，她吓得立马又闭上了眼睛，脸和耳朵也跟着热了起来，这走向仿佛像是在做梦一样。

就当是做梦好了。

陌生而又熟悉的侵略气息，灌进她的鼻息之间，这是他熟悉的顾昔衍，也是她觉得有些陌生的顾昔衍，她从未感受过他如此暴戾到爆表的气息。

顾昔衍一开始很温柔，到后面揽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地禁锢着她，就连她可能有的挣扎都他意料到了，很快就镇压下去。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那么久，苏满被放开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她终于获得了呼吸空气的自由，代价是嘴角有血，嘴里面也满是腥甜的味道。

苏满的心跳太快，她根本不敢抬头看顾昔衍，她想往后退，然后逃跑。

但是顾昔衍早就预判了她的反应，很快就拉住她的手，再次把她揽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