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航看着这个杨晴晴，一下子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没有大学生的那种感觉，反而有种在社会摸爬滚打过的沉淀。

而且，她是在很刻意的要和于烊接近。

这个人，或许就是自己要等的人呢。

上课铃响了，于烊匆匆进了教室，郑航假装进去，绕了一圈，跟在杨晴晴后面。

学校南门出去是一条稍微老旧的街道，两旁都是居民自建房，一楼的商铺卖吃的，穿的玩的还有小旅馆。

他跟着杨晴晴后面左拐右拐，离学校越来越远，周围的建筑也从老旧变成了破旧。直到最后来到了一家窄小的三层民房。

杨晴晴径直上了三楼。

这家民房一楼是一个所谓的土医馆，有针灸，推拿，膏药，很多种业务。

楼梯是单独在外面的，沿着楼梯上去就能看到两边贴的小广告。

[治艾滋，梅毒。]

三楼的门杨晴晴一进去就关上了，郑航也看不到什么，只能下楼来等着。

过了大概十多二十分钟，就看见杨晴晴下楼来了，手边还拎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里面应该是几副药。

她拎着药往前走去，走了十多分钟，进了一户民居二楼，应该就是她的住处。

这一次她没能把门及时关上，郑航长腿一伸就窜进了她的家门。

和着她尖叫声的是郑航关门的声音。

“你，你是谁？你不要过来，信不信我报警？”

郑航双手抱臂:“报警？行，那就等警察来，你和他们说你收人钱财替人做事了。”

“你怎么知道？”

杨晴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不是于烊朋友吗？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事情的？

“老实交代吧，不然。”

锋利的刀刃倒映着寒光，把杨晴晴吓得一哆嗦。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我也只是拿人钱财帮人办事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杨晴晴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的沧桑，她苦笑着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