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非常伟大的医生，大师，注意到我很正常，他们都是正规军人，只有我……”何正信抬起手看了一下手掌，“手上全是鲜血。”

“愚蠢，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是奉命完成自己的任务，还担心自己的手脏吗？”凤里栖不以为然。

“可我杀了老人妇女孩子，你还觉得我是完成任务？你们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不讲究杀生？”

凤里栖哈哈一笑，“上古时期，妖神人可没有谁仁慈，同类都照杀不误，我供奉上古妖神，会在意你杀几个非我族类？”

何正信眉头紧锁看向凤里栖，这个人真的是医生，她没有医生的慈悲心，也没有出家人的有容乃大，她反而更像一个邪神，在告诉他堕落无罪！

“她们也想杀了你不是吗？你给过她们机会了！”凤里栖单手撑住下巴，“当然我不是来跟你讨论孰是孰非，站在各自的立场大家都没有错，而我也刚好站在你的立场，而我接下来要对你说的事，你仔细听好。”

何正信闻言睁开眼睛，立刻立正姿势对准凤里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的身体很特殊，在封建王朝时期，绝对是暗卫的不二人选，在华国你又是执行特殊任务得很好人选，你已经发现只要你刻意隐藏自己别人就很难发现你对不对！”

何正信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凤里栖，然后呢？

“你们这次来不是治病，是正儿八经来学武对不对，你们的病比起上一批过来的军人，根本就不用我出手就能治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