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我心理素质还成，你不用这么担心。”

老狐狸说着：“那就好，小影子，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要是你不高兴，一定要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顾叶懒懒的“嗯”了一声：“知道了。”

老狐狸试探的说着：“小影子，你有没有发现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顾叶走到书桌旁，打开了抽屉，拿出了一根烟。

她单手点着了烟，走到了窗户旁，开着窗户，看着窗外，眸色淡了几分：“是么？”

“嗯。”老狐狸重重的点了点头，他说着：“按照你以前的性子，肯定不会让他们逃了的。”

“9-11那群人能在你的手里面逃脱，一定是因为你没有下狠手，或者有什么事情阻碍了你，他们逃走，天涯海角你肯定都会追到他们。”

以前的小影子冷血无情，从来不会因为其他原因影响她的决定。

可是现在的小影子明显不一样了。

老狐狸说着：“最开始我一直不赞同你留在京城，希望你能早点儿回来，现在看来也挺好的，虽然你留在了京城，但是你学会了拥有感情。”

“小影子，你终于能像普通人一样了。”

顾叶吸了一口烟，烟雾在眼前飘散开来。

上一世她不会在乎任何人，只需要维护自己的利益便好。

她所认为对的事情，哪怕牺牲再多人的生命她都会完成。

这一世，她似乎多了太多在乎的人。

老狐狸说着话，又有些犹豫：“不过，小影子，如果你有了太多的软肋，以后会不会很危险？”

作为一个杀手，注定不能拥有软肋。以前的小影子没有在乎的人事物，现在的小影子会为了京城的人牺牲自己的利益。

他很快又说着：“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儿了，我能看到这么鲜活的你还挺高兴的。”

“小影子，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