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当然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

……

燃木式壁炉里燃烧着木柴,长长的烟管延伸到外面,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在北风的吹拂下浅浅地落在滚烫的烟管壁上。

炙热的温度瞬间把雪花融化,变成晶亮的雪水,在烟管壁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雪水没走几步就被高温蒸发,最终化为虚无。

雪越下越大,雪花抱成一团,齐齐地涌向烟管。

可轻飘飘且微小的雪花哪里是烟管的对手,松软的雪花变成一道道水痕,有些来不及蒸发的水痕。

就沿着女人精巧的下巴,越过侧颈,在锁骨的位置凝聚起一汪浅滩,有时候动作过于激烈,小部分水珠会从浅滩里荡漾而出。

荡出的水珠会沿着峰峦缓缓向下……

雪一直在下,烟管壁上的水痕也变得纵横交错,一片狼藉,垫在下面的枕巾都变得湿哒哒的。

柳青青醒来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捞,没想到竟然触到一片紧实的胸膛,她甚至都没睁开眼:“你怎么还在家?”

她也没在乎自己过于嘶哑的声音。

“外面的积雪很厚,没法训练,就集体休假一天。”那人的手心疼地抚摸着她微微开裂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