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手里的钱,周景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被重新挑起来,只不过两次的火不一样,第一次是生理的,现在是心理的。
他为了给这个女人收拾烂摊子,几乎倾家荡产,就差拿着饭碗要饭去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又开始重操旧业,是不是非得把他气死才行。
柳青青看到了男人额角几乎迸裂的青筋,脱口而出:“你没事吧?”她贼溜溜的眼神还快速瞥了一眼他的腿根。
“你要不要去医院,你可千万不能为了面子讳疾忌医,万一真的出事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看她焦急的眼神,周景行被气笑了,嘴角扯起一抹坏笑:“你就这么担心它?”
柳青青耳根发烫,她清楚地知道“它”这个代词,是代指什么。
“钱和肉我都放在这里了。”
她转身走的时候,粗粝的指腹捏住了她连衣裙的腰带,装饰性的蝴蝶结被扯开。
“周团长,在军队里耍流氓不合适吧。”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眸子里的精光令人不敢小觑。
周景行俯身,帮她重新把腰带系好,他笨手笨脚的当然不会系蝴蝶结。
他琢磨了半天,手心和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手腕的位置还不经意地碰触到女人细软的腰肢,触感滑腻软凉。
随着碰触的频率的加高,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沉闷,柳青青翻了个大白眼,娘的,老娘不吭声,你以为老娘是死的呀。
在她发声之前,就眼睁睁地看着周景行,在两个腰带之间打了一个死结。
她之前在纪录片上看到过那种扭结,是用来捆绑战俘的,越挣扎越紧。
柳青青翻了个大白眼,用脚尖踢了踢他小腿骨的位置:“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你的,给我解开。”
这种结十分不好解,碍于两个人巨大的身高差,周景行一直弓腰也累,到最后直接单膝下跪,给她解。
柳青青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这姿势一般是求婚的时候才能用到。
更绝望的是男人的脸凑得很近,滚烫灼热的呼吸集中地铺洒在腹部那一小块的位置,像是贴了一个暖宝宝,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