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祁苍深,已经一脚迈入渡劫期。
一个大境界,对于阵法师锻造阵法时而言,威力天差地别。
“不行!”易永宁当即便驳斥回去:“你从未见过完整的鸿蒙和合阵,短时间内恐怕无法学会。”
他说这话时心虚的不敢看祁苍深的眼睛,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胡说八道。
多年来他一直以咸鱼自居,可心中还是有份傲气在,他自认自己的阵法当世无人能出其右,如果非要有这么一人存在,那这人一定是祁苍深。
祁苍深轻笑了一声:“你自己说这话都心虚,就这么定了吧,若要启动鸿蒙和合阵,由我来做布阵之人。”
晏阳生听着两个阵法师的争辩,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喉咙,叫他说不出半个字来。
如果他再有用一点,如果他再强一点,会不会就不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友们争着抢着去赴死。
“阳生。”司望北轻声开口,目露担忧。
他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爱人此时承受着极强的压抑。
晏阳生抬眸,看向司望北,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收起你那副死样子,我还没死,现在也布不了阵。”祁苍深难得的在几人面前强硬一次,他如今伤势还未痊愈,就算想布阵,也无力布阵。
应为玉道:“眼下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不过这法子能不能成,要依仗的不只是你们。这样,你们今日先休息,把伤养好,我去联络那些老家伙们。”
大乘期又不是遍地都是白菜,十个没有归顺阴灵的大乘期,他真不一定有信心凑得出来。
就算能凑出来,人家十个人肯不肯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他们,一起赌这十不存一的机会,也是两说。
应为玉离开后,苏甜甜跟杜和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在外人眼中早经成熟稳重的女子,在看到众人的一瞬间便红了眼眶。
“师弟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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