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少年突然卡壳,司望北知道他想起来了。
晏阳生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司望北,语气里满是不确定:“北哥,我炉鼎之身这么厉害,连你都差点没抗住吗?”
司望北:……
为什么会联系到炉鼎之身上?
“与你炉鼎之身无关,是我克制不住私情,欲念丛生。”司望北语气和平时一般冷静自持,但细细听去就能发现,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他在害怕,怕表明心意后被拒绝。
可少年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让他说谎粉饰太平,他亦做不到。
晏阳生脑子发懵。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北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不会吧!这可是司望北啊!崇明门唯一的高岭之花!可望不可即!可远观不可亵玩!
晏阳生思绪炸了,脑子里全是一些震惊到没有营养的话。
这些纷杂的念头让他无力思考,许久之后,这些念头汇聚成一句话。
靠,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