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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褪去,星辰隐没,月亮也变得模糊不清。东方的天际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色。
几个来回,梁丘梦整个人迷失在海浪中,哪有什么拿回主动权的机会。
他侧躺在床上。
一点力气都没了....
至于年则,她利落地摘掉手套。除了手有些酸痛外,整个人看起来并无异样。
她依旧体面、冷静,只有梁丘梦一个人陷入迷失与混乱。
待到梁丘梦醒来时,潮热黏腻的空气早已散去,年则就像是从未来过。
......
半个月后。
旁边的人一言不发,容越不满地问道:“你最近怎么回事,老是发呆。”
梁丘梦回过神来,淡淡地问道:,“没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这份差事本来就没什么进展,容越也不会主动揽事,所以上司对于她每次寥寥几句的汇报忍无可忍了,表示再没有进展就要扣钱了。
这容越就不乐意了,她一个社畜都辛辛苦苦来加班了,还想扣她钱,想也不要想。容·咸鱼·越要催促梁丘梦加把劲了,快用自己的美色迷倒年则。
对梁丘梦丝毫没听进去她的话,容越满头黑线地说:“简单点说,明天是年溧生日,你这次一定要成功接近年则。”
梁丘梦对容越的话丝毫没有听进去,只是像机器人一样点了点头。
容越她可不会管同事的心思,得到答复就离开了。
梁丘梦的思绪又回到了上元节之夜。
看着空荡荡的屋内,不知怎的,失落涌上心头。突然他瞥见床榻边的新衣服,他忍着腰上的酸意,穿上去发现极为合身。
一刹那,他心头的失落被喜悦冲淡。
随之而来的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