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无论做什么,您都能都耐心说教。唯独是我,您从没给过我好脸色。儿子心里不舒服。”
齐王这时候自缢,承德帝难免会怀疑是宇文稷暗中捣鬼。不然,也不会出现什么“结党营私”。
所谓结党营私,明眼人看得出来,就是诬陷。实则是承德帝内涵宇文稷,豢养杀手谋害兄长。
此事可大可小。若是直接辩解,便有点此地无银的味道。
不解释更不行。宇文稷只能闹这么一出,一来表面明压自己的委屈,二来也说清了自己压根不可能这么做。再倒打一耙,指责天子偏心眼,此事才算大功告成。
“好了,都是当爹的人,还耍脾气。朕看你就是跟猴子待久了,跟个孩子似的。”想说跟猴子似的,想到了这是自己的儿子,便咽了下去。
“父皇,儿子不知道,是谁诬陷的儿子。可您细想,儿子若是结党营私,这么多年还会被欺负成这样。”他说是太子欺负的他,只是这也不难猜,能欺负亲王的,必定是比他厉害的角色。
承德帝微颔首出,三兄弟过去的事儿,如今他听得不少,也知道了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前受的委屈。
转念一想,似乎在理,以宇文稷的能力,若想夺嫡,压根不会有齐王的事儿。
许是对心中的怀疑释怀了,承德帝让陈公公去御膳房,做了几道白以檬爱吃的菜,“先陪朕用早饭,回头非你媳妇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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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父皇。”
“谢什么,亲父子理应如此。对了,你媳妇最近情绪可好些了?”
“还那样,不好不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