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一句格言:迎接死神的最好的形式是欢乐。我们何不及时行乐呢?”周薇的身子呈“容”字形地张开,胸部开始明显地起伏起来,“过来吧!”
戴正光有些临阵怯场:“我怕我不行……”
“笨蛋!”周薇邪邪地嗲一声,“我会有办法的。”
这一次,他们成功了。
翻云覆雨之后,戴正光搂着余韵未尽的女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怀里的这位变化万端的女体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在最初的阶段,男人尚能感动、惊叹其绚丽多姿,然而一刻之后便已超越了这个界限,女人那旺盛的情欲使人不安,让人生畏。
周薇似乎也有同感。她说:“这次一别之后,我们是不是不要再见面了。”
“怎么了?”
“我一直是这么想的,只是身不由已。”周薇像是对戴正光说,又像是对身体里另外一个自己说,“心里想着这样不对,要尽快结束这一切,却管不住自己又来了。”
联结男女的因素多种多样,其中肉体的联系与精神的联系具有同等的力量。仅仅是和女性保持联系的话,男人只要她有身体的魅力就足够了。但是,女人要和男人保持关系,则是身心两个方面的,缺一不可。
这一些相信周薇比戴正光要懂得多。
戴正光只是顺着自己的思路,问:“你还是顾及你的丈夫是吧?”
“也许吧?”周薇沉默片刻后说,“可能也不全是。”她转过身来问道,“你是很想知道我丈夫的吧?”
戴正光坦白地承认:“是的。”
“我想,我迟早得跟你讲真话的。”周薇坐了起来,“但是,我现在也无法跟你讲得很具体。”
戴正光说:“这个,我理解。”
“他是个事业很有成就的男人,也很爱我,但他实在老了,他比我整整大了四十岁呀!”周薇说着叹了口气。
“你们的夫妻生活不大如意,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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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知道你讲的夫妻生活是指性生活。一个年过古稀的老男人怎么能满足一个虎狼之年的青春女子。”周薇说得很坦白、很从容,“但是,我本来已经习惯了,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
“因为我?”
“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周薇说着握住戴正光的手腕,而且在不断地用着力,“现在我只能和你才能满足了。”
“好痛。”戴正光忍不住叫出声来,他故意地揉着被周薇抓痛的手,说道,“搞突然袭击,你可真厉害。”
“不许转移话题。”周薇看也不看戴正光的手,说,“我已经成为你的奴隶了,性的奴隶。”
“那怎么办呢?”戴正光无措地说。
周薇咬咬牙,说:“我会和他离婚的。”
戴正光不说话了。
周薇看着戴正光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不自由的,即使你不出现,其实我早晚也要离开他的。”
戴正光看着周薇,心中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他握住周薇的手,说:“你如果离开他,我一定要娶你。”
“你不用哄我了。”周薇却异乎寻常的冷静,她说,“我最了解你们男人了,永远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你对我的这份激情,就因为是偷来的,如果我们真要结婚的话,说不定你就真的阳痿了。”
戴正光一时语塞。
要娶她的话,确实没经深思熟虑,但要说哄她,也决非他的本意。时下社会上流传的所谓四大傻B——勾女成老公、炒股变股东、倒房作房东、存钱装富翁,对此,他还是耳熟能详。这些年,戴正光常常觉得自己在感情的王国里,是个苦命的行者。多少次自己心仪之人,不是人家莫名其妙地拒爱就是离奇古怪的失踪,偏偏自己不中意的女人,又鱼鲫般的穿棱而至,让人躲不胜躲,防不胜防。所以,在处理感情问题上,他基本上还是停留在逢场作戏阶段。他始终觉得婚姻的殿堂应该圣洁无比,与其滥竽充数,不如让它束之高阁。有一度,戴正光甚至非常恐惧自己会因为一时心软,或者被那些女孩纠缠得实在逃脱不掉而错误地选择一次乏味的婚姻生活。这种恐惧使得戴正光看起来身边总是有很多的女孩。事实上,他的内心深处,却和异性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
这一次,周薇的突然出现,本来很让他激动了好一会儿。但是,很快接踵而来的她的突然失踪,连续出现的凶杀案件,司徒娟子的再现与失落,一件件地如重锤打击,令他措手不及,晕头转向,不是他戴正光,多少还算个情场老手。要是一般人,早就一蹶不振,或者神经病入了医院。
“怎么样,一鼓中心吧?”周薇摸摸戴正光的脸,眼睛里流露出的全是柔情:“我只要你明白,我真的很爱你就够了。正因为我很爱你,所以不想束缚你,你是那种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