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景右坐到另一个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疲惫中带着一丝自豪。

“多亏了陆柔帮忙。”

提到她，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

几起旧案中，陆柔为破案提供了关键线索。

乔生挑了挑眉，脸上带着几分夸张的神情，啧啧感叹道。

“真羡慕啊，你们刑侦局一锁定凶手，只要收集罪证就能结案，多省心。不像我们，天天跟迷雾里打转似的。”

说着，还夸张地叹了口气，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

那模样仿佛古景右的工作轻松得不值一提。

古景右一听，差点没被气笑。

“你说得轻巧，一句证据不足就是白干。每一个细节都得反复确认，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乔生表示认同：“也是，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九九八十一难。”

刑侦工作的繁琐，尤其是在证据这一块，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明明就是凶手还奈何不了。

但法律有规定，还是得依法。

古景右苦笑着摇摇头：“第一次觉得讲究证据太烦人了。”

说着，他伸了个懒腰，换了个话题，“对了，你说的发生了一起车祸？”

乔生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你这是关心我啊？”他故意挤眉弄眼，脸上带着坏笑。

古景右白了他一眼：“爱说不说，我还不想听。”

摆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乔生笑了笑，开始讲述起来：“本来我想着去吃顿饭，结果路过一个路口，就碰上了车祸现场。一辆小车突然失控，直接撞向了路边的行人，那场面，乱成一锅粥了。司机当场就没了，我这不是被拉去做证人笔录嘛。”

他说得绘声绘色，还比划着当时车子失控的样子。

古景右听完，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查清楚了吗？”

在他看来，任何一起意外都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尤其是涉及人命的案件。

可能是职业带给他来的毛病。

统称职业病。

乔生耸耸肩：“目前监控显示是意外，不过后续调查就不知道了。”

A市发生这种事儿，变数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