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他有但不多,不过几百颗,他已经快马加鞭派人回京去把制解药的人和所有的解药都调来这里。
可最快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他必须得稳住事态不能失控。
第一天在大家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度过了,可第二天就开始出现被传染的人,优离下令不准哀嚎,敢违令者杀。
不能让士兵中毒的事情传出去,若传回京城优离必然会名誉扫地。
所有把守被传染士兵的人都是蒙将军的亲信,一条船上的人蒙将军也只能硬着头皮帮着优离。
在营帐里的优择则不同,他比那些人更早被传染现在身上已经被抓出血痕,人也虚弱得不行。
“美人,快来帮我抓抓,不、不去叫军医来。”
柳凌儿往大木桶里倒着水,慢悠悠地回着他:“大皇子怎可去叫军医,不过是被褥不太干净而已,若是被成王知道了怕是会笑话咱了。”
优择心里一想,也对!
谁知道优离那花花肠子会不会借着此事到父皇面前参上一书,他气愤地又在身上抓出几道血痕。
“美人,你倒水做甚?”
“妾身听老人说被小东西咬了就泡菊花水清火消炎,妾身想给大皇子试试。”
“好、好、好!乖,以后本皇子定会好好待你,将来回京给你封个妾也不是不可以。”
柳凌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谢大皇子。”
扶着优择进了木桶他瞬间便舒服许多,他长长出口气:“舒服。”
优择舒服地泡在水里,他看向平静无异的柳凌儿调笑道:“你为何没被蚊虫咬,莫不是本皇子比你的皮肤还嫩些?”
柳凌儿坐在木桶边上将菊花水往里倒,神色如常地聊着:“是呀!大皇子是天之骄子自然是从小锦衣玉食,妾身怎可相提并论。”
也是。
一晚上没睡好,现在止了痒优择忍不住头一斜就睡着了。
柳凌儿掀开裙摆,一刀捅在自已的腿上巨烈的疼痛感压下了身上骚痒的症状,熟练地给自己包扎希望这一刀能让她再坚持得久一些。
仔细一看,她腿上大大小小已经有了几十处包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