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才有颗石子从暗处飞过来解开了宫婧儿的穴。
有了燕景煜撑腰老杜他们也不再对宫靖儿以礼相待,她们也愤愤地走了。
暗处,暗卫们都给戌文竖起了大拇指,燕景煜点的穴岂是说解就能解的?
暗卫们暗中纷纷传递消息:咱们暗首的武功又精进了一大步,居然能解主子点的穴了。
是吗?暗首太厉害了,我们也得勤练武功跟上暗首,可不能拖了暗首的后腿。
你们说暗首是不是悄悄得了什么秘籍,怎么武功能精进这么快?
不会吧!暗首对咱们可好了,有秘籍肯定要教咱们的。
对、对、对!一定是咱们疏于练功了。
戌文头痛的看着暗处一片哗然的手下们,要怎么样才能告诉他们,主子根本就没下重手。
力道只是让她占时动不了而已,走的时候还给他暗示了解穴的位置。
不过手下的兄弟们因为此事调动起了积极上进的心,想想还是算了吧!
就让他们这样认为,起码有动力去努力。
马车上燕景煜陪着木子清,木子清却不想他陪着她去赴约。
程蝶衣这个胆小鬼都跟他这么熟悉了,还是见到他就打哆嗦:“额...阿煜,你不忙吗?”
燕景煜眼带笑意的看她:“怎地,这是想赶我走?”
“不是、不是”木子清只能暗暗叹口气:但愿蝶衣看到他,不要骂自己重色轻友。
到了她们约好的湖边,木子清刚下马车程蝶衣就凑上来:“子清你来了,船早就等着了,怎么这么晚才到?”
话音刚落就见燕景煜也从马车上下来,程蝶衣吓一跳,还是口吃的打招呼:“睿、睿王爷,您也来了呀!”
“嗯!”燕景煜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燕景煜只是对着木子清的时候才和颜悦色,对其他任何人他永远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对于这点木子清也很头痛,程蝶衣站在一旁失望的样子溢于言表。
燕景煜拢了拢木子清身上的披风,交待着:“现已入秋,湖风微凉,你自己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