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噩梦,噩梦!”
曾小贤念叨着,双眼无神。
“可你不是说,我老姐才是你的噩梦吗?”陆展博这孩子说话总是这么不合时宜。
胡一菲瞪了他一眼。
曾小贤一听这话,瞬间回过了神:
“对啊!”
他变得更加崩溃,“天哪!我居然有两个噩梦!”
“曾老师,你可以往好处想。”程子谦安慰道:
“你在两个噩梦的折磨下,居然还能这么健全的活着,这样一想,是不是感觉生命还有了希望?”
曾小贤缓缓转过头,用死鱼眼看着他道:
“谢谢你啊,你的安慰总是那么令人暖心。”
“不客气。”
“完了完了!”曾小贤不停念叨:
“我的前半生已经足够痛苦了,展望一下未来,然后发现,我的后半生可能会更加痛苦!”
如果真的把胡一菲比作他的一个噩梦的话,那他这辈子的确不能摆脱了。
林宛瑜也安慰道:
“哎呀,曾老师,都过去那么久了,事情估计早忘了吧。”
“是啊是啊,曾老师,对方可能是来补偿你的也说不定?”陆展博也道。
然后他就被胡一菲给拧了一下:
“不就是八年嘛,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是男人就该走出来。”
“你说的轻巧!”曾小贤对她翻了翻白眼,早已习惯了胡一菲的风凉话:
“八年,你知道这八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她给我造成的伤害,我现在都没有恢复,凡是提到跟她有关的东西,我就会浑身过敏。”
“这也太夸张了吧?”林宛瑜表示狐疑。
可曾小贤直接脱下外套,当场演示了一遍,“因为劳拉是一个记者,所以我会对天下所有的记者感到恐惧!”
说着,他胳膊上就冒出了鸡皮疙瘩。
“还有你们什么时候见我接受过记者采访?”他看向几人。
“可那不是因为没有人来采访你吗?”程子谦提出疑问。
“别打岔!”曾小贤打断了他的话,保住了自己的面子,“这只是一方面。”
“好的。”程子谦点点头,就当这是一方面。
看来曾老师的泛化越来越严重了,心理又开始紊乱了,这次必须得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