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拉着程阿牛重重坐下,非常语重心长非常情真意切地说道:“阿牛,咱们也不是怪你因着叔璘妹妹最近不搭理你,你就迁怒人家国王的无辜请柬。我家二妹要是不搭理我,我指定跪添,绝不连累大家伙儿,对罢?”
魏叔璘黑着脸一把拉开李承乾,嚷嚷道:“承乾,你这是劝话什么态度,哪有劝话还扯出我妹妹来的道理。”说完又转头指着程阿牛的鼻子说道:“笨黑牛,你给我听着,你现在就去想法子找婚仪大臣再弄一份请柬回来,去偷去抢我不管。弄不回来,咱们这次事情搞砸了,咱们一辈子都留这二百年前啥破玩意的金雕国,长兄如父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再惦记我妹妹。”
这时,房间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李长乐扬着手里的两份沉甸甸的金色请柬,得意地说道:“我们格物院弄来两份金牌请柬,你们的请柬拿到了么?什么样儿的,我们也看看。”
铭善学子满头黑线地转过身,不想看李长乐嚣张得意的嘴脸。李承乾一把夺下妹妹手中的请柬,打开细细研究起来:“长乐,你们的请柬上怎么只写女宾俩人,岳喜画和武二妹。你们不能跟去观礼么?”
李长乐抓了一把桌上的炒豆子,抛了一颗一边嚼一边品尝味道,豆子皮外包裹有一层薄薄的鸡蛋米粉,很象青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