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袁仵作只怕更累,那是一定不想活了。
林保将那块青石板推翻到了另一侧,这才对着薛神医说:“薛神医,我只有一只胳膊能动弹,所以费了些时间。”
“你当老夫是瞎的不成?”薛神医不满地说,但是口气明显要好了许多。
林保心里嘀咕,我倒不是怕你瞎了,我是怕你误伤了我。
他也不出声,只是半蹲着,朝下伸出手去,将薛神医拽了上来。
可是轮到袁仵作就有些麻烦了。
洞很狭窄,林保无法跳下去,将袁仵作提上来。
可也没有办法将他拽上来。
林保只有一个胳膊能用劲,迟疑了一会,林保只好对薛神医说:“薛神医,可否借你的腰带一用?”
薛神医刚出来,心满意得地对着太阳活动了一番四肢,和那些好奇地打量他的侍女们对视着。
听了这话,原本镇定自若的样子不见了。
“什么?傻小子,你这是要做什么?”薛神医警惕地抓住自个的腰带。
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
林保叹口气,“我要用腰带将袁大人拽上来啊,总不能将自个的腰带解下来?要不然,我来解腰带,你来拽袁大人上来。”
薛神医想了一会,这才同意,先转到灌木后,这才羞答答地将腰带丢了出来。
林保将腰带在能动的那只手上缠了缠,这才丢下洞。
袁仵作连忙拽住腰带。
林保在上面一使劲,将袁仵作提到了一半的位置,再一使劲,“擦啦”一声,腰带断了。
袁仵作又“哎呦”一声掉了下去。
林保哑然地看着手中剩下的半截腰带,袁仵作并没有多重,为何竟然如此承不住力呢?
灌木丛后,薛神医『露』出半颗『乱』蓬蓬的脑袋,怒瞪着林保:“你这个蠢货,你陪老夫的腰带,老夫的这条腰带跟随老夫几十年了……”
林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