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不耐烦地哼哼了几声。
睁开眼一看,天『色』已经大明,若是不早些起来,又要被老头子斥骂一番。
这里只有一座种满了『药』草的山谷,有着浓浓的硫磺味,有着一眼温泉,还有一个总是和他争锋相对的老头子。
那里有什么芭蕉树,白衣女人?
阿旺不敢耽搁,起身穿好衣物,光着脚,穿着木屐,就下地了。
苟乙和袁仵作昨天在马车上颠簸了一日,又喝了酒,还在呼呼大睡,直到阿茶和婆子将朝食做好了方才醒来。
此时,阿旺已经拔好了一块地的草。
苟乙偷偷瞧着,觉得阿旺嘴巴上虽然抱怨,但是做起事情来却极其的认真,倒也不像是另有图谋,心不在此的人。
想来,阿旺并未起过回西越国的心思。
苟乙给薛神医画过小像,又拉着阿旺要给阿旺画像。
阿旺昨夜是瞧见过苟乙的丹青之妙的,本来也想开口,却又觉得素无交情,冒然提了出来,令人不悦。
听了苟乙的建议,那里会不允呢?
薛神医也给他俩面子,并不像平时一般,见不得阿旺闲着,到由着他俩聊天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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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阿旺就和苟乙成了朋友。
远处,苟母问阿茶:“我那犬子又在做些什么呢?”
阿茶笑嘻嘻地说:“夫人,苟公子在和阿旺画像,两人说的正开心呢。”
苟母:“我这个儿子,素来是三扁担打不出来一个屁,从来在生人面前无话可谈,昨晚我已经觉得奇妙了,没料到这个孩子在林府做事,果然像是换了一个人。”
“苟公子仪表堂堂,谈吐得宜,阿旺和袁大人好似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