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姨娘啊,老奴受了罪啦,你可得给老奴做主啊。”
见着离娇园越发近了,那中年女人拖长着声音在叫,还伴着几声嚎哭。这叫声,这嚎哭,在场的是个长耳朵的都能听的见。
这还用审问吗?林乐霜意味不明地看着林简,隐隐间带着一丝嘲笑,那嘲笑淡淡地,就像朵六月里的雪花,瞬间便不见了。
“还不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林简脸『色』由红转青,突然发出一声暴喝。
随着那一声暴喝,中年『妇』人的叫嚷声也戛然而止。
林乐霜的嘴角扯起一个讽刺地弧度,以为堵住了罗妈妈的嘴,便能堵住这事实吗?
小娇突然膝行至她面前,猛地磕了下去,额头瞬间便又染上了一层血『色』。
“大娘子,管厨房的罗妈妈是夫人陪嫁带来的,一向很听夫人的话。小娇见夫人和大娘子病了,便代管了几日家中中馈,不料这罗妈妈便翻了天了。求大娘子给小娇一个清白。”
林乐霜冷笑了一声:“这罗妈妈真是很听夫人的话啊,连我喝点米汤都要问娇夫人要令牌。我母亲怎么会这么为难我呢?”
到了这一步,还贼心不死,想在母亲身上泼脏水。
说完便半闭着双眼,似乎累的不行了,压根没有看见小娇可怜兮兮哑口无言的样子。林简很是不满地瞪了大女儿一眼,林山看在眼里,脸上流『露』出一丝哀戚。
王志轻轻拉了拉林山的袖子,轻声道:“你还有母亲和弟妹们要照顾呢,莫要为这些事『乱』了心神。”。林山感激地点点头,王志说的对,没有个靠谱和值得尊敬的父亲依赖,母亲和弟弟妹妹更需要依靠自己呢,大哥不明不白地消失,现在他是母亲身边年纪最大的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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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妈妈被押到众人眼前,犹自不服气,脸『色』涨红,不停地挣扎着。
林乐霜笑着说:“将罗妈妈嘴里的布子扯了,不然怎么叫阿茶和她对质啊。”
阿茶上前说了声:“罗妈妈,得罪了。”,便上前将布子扯去。
“娇姨娘啊,你可要救救老奴啊,这帮人还让不让人活了。没有娇姨娘您的令牌,我没有开灶。他们就把我绑了来,要对质。娇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