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等到他们办出院时,那辆被弄走的车子完好无损的停在了医院大门前,车上还装着那两袋子贵重金属,分克不差的摆在了原位置上。

至于那些个整事儿的家伙们,该抓的抓,该关的关,罚款加刑判,一连串的处置那是必不可少。犯了事就应该得到惩治,这是他们该得的下场,谁也说不出别个来。

这件事也牵扯出了小黑矿问题,引起了上边的很大重视,派出了大量的人力检查相关事项,周边相似的矿场放出大量外来工,并给以了一定的工钱欠款。

而这些都是后话,彼时引发事件的二人已经在回返的途中……

经历过了这一场事件,两人算是同过生死共患过难,感情方面理应是联系的更加紧密,哪怕面上不露心里却也是觉着暖的。也就是说这种亲近属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型的,只要明白就好。

有些事就是这样,明明心里都很清楚,拿出来说上一嘴就会觉着这样那样,尴尬也好别扭也罢,总之不是拿到明面上来说的事情。

可偏偏就是有人不守常规,主打一个做了好事要留名,只要嘴活着那就得让你知道。

“……古代有个书生走桥时扭脚摔了一跤,一不小心就滚进了河里。刚好岸边有个洗衣的姑娘,人美心善。凭着矫健的身手上佳的水性,三下两下的就把人给捞到了岸上。那书生醒来后大为感动,直言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

听故事听的认真的赵姑娘:“……”不是她多疑,总觉着这句话说的有点内涵她呢。

后视镜里看到她呆的憨憨的表情,讲故事的傅某人不无心虚的‘吭吭’了两声:“你看古人就是明事理,身无长物也得想办法把这恩情给还了,真是很值得我们去学习。”

赵文多:“其实那书生少问了一句话,姑娘要是有婚约了呢?”跟个有主的姑娘要以身相许,那就不是报恩了,是冲着结仇去了。

傅廷坤:“……”M淡,完全没想到,临时编的故事有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