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条精绣的发带,墨色的底布上用银线密密绣织上几只仙气飘飘的白鹤,煞是好看。
将盒子小心收好,再看看身边脸色黢黑的萧墨,沭不归嘴角逐渐绽放一抹欠扁的笑容,清了清嗓子,大声道:
“大师兄,你看你,人家都不是来找你的,你怎么还自己贴上去了?”
“……”
萧墨没有回答,只是脸色肉眼可见的又难看了几分。
钱可以不赚,但贱一定得犯。
这是沭不归一向都行为宗旨,见他沉默,沭不归更为欠揍的凑了过去,抬手戳戳萧墨绷紧的手臂肌肉,笑道:
“大师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作多情了?”
见他三番两次往危险边缘试探,笑容愈发灿烂的刺眼,萧墨终于忍无可忍,抬手一把抓住他的后脖颈,逼迫他直视自己的双眸。
脖颈处传来的疼痛让沭不归收敛起笑容,知道对方动怒后,方才嘚瑟的气势瞬间焉巴下去,满脸无辜:
“我就说了两句,大师兄不会生气吧?”
“自然。”
萧墨回答的倒是爽快,只是手上动作毫不留情,摁着他的肩膀就猛地下压,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劈了个叉。
在听到对方痛苦哀嚎的瞬间,嘴角扬起一抹微小的恶劣弧度:
“该练功了。”
“你、你他爷就是故意的!”
沭不归疼出泪花,一张脸拧巴成团,却再也不敢嘚瑟半句,只能在心里暗骂:
萧墨这人不能处,太记仇!
但就算遭受了萧墨惨绝人寰的虐待,沭不归心里也依旧美滋滋。
毕竟谁收到美女送的礼物会不开心呢?
凭借着发带给予的力量,沭不归硬生生熬过了非人般的练功时间,一听到萧墨说“结束”两个字,便头也不回的跛脚离开。
自打受到发带那天起,此后每一天沭不归都像是故意嘚瑟般专系这条特别的发带到处晃悠,只差把“别人送我的礼物”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只是每当他遇到萧媚时,对方瞥见他头上的发带,总会脸红离开,这点倒是让他心中疑惑愈发加深。
只是一件谢礼,为何她总是那副羞涩模样,若不是心中知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