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转正之后服务的第一对新婚夫妻竟然是我认识的人,新郎官是郇誓,新娘子的名字叫蒋晨,和我同龄,我们曾一同在酒吧里当过服务员,她家在平水县隔壁的平江县。蒋晨是个风姿绰约的女人,也是个非常开放的女人,一起工作期间她跟我首次谈论的话题便是询问我什么时候献出了第一次,我如实告知了她,她笑眯眯对我说她比我早了三年;接着蒋晨又问我谈过几个男朋友,我再次如实告知了她,她再一次笑眯眯的说我落后了,还嘲笑我不该一棵树上吊死,然后她骄傲的说她交往的男朋友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如今又过去了几年,蒋晨交往过的男朋友,别说两只手数不过来,再加上两只脚估计也数不过来。蒋晨的思想是在结婚之前过几年肆无忌惮的性情生活,享尽世间风花雪月,结婚之后她再做一个规规矩矩的贤妻良母,享受相夫教子的人伦之乐。
“你和郇誓认识?”我帮蒋晨化妆的时候她询问道。
“以前他到我家跟我相过一次亲。”我如实回答说。
“别把我那些过往告诉他。”她悄声交代说。
“这个你大可放心。”
“我对外宣称只谈过一个男朋友。”
“我知道该怎么说。”
等郇誓询问我和蒋晨如何认识的时候,我撒谎说曾经在南方发达城市的一个服装厂同事过。
有一天我给一个新娘子盘一个中式风格的发型,在往发髻插流苏簪子时我接到了何欢打来的电话。
“我离完婚了,现在已经回到了娘家。”我接通电话,何欢说。
“财产啥的怎么分的?”我顺便问了一下。
“离婚是赵伟强提出来的,当然我说了算,孩子归他,轿车归我,然后精神补偿费给了我三十万。”
“不错,比我强多了。马欢跟你来这边了吗?”
“没有,他在那边上有老下有小,身不由己,不过他说他愿意接受和我为期一年的异地恋。你啥时候回来?咱们三个该聚餐了。”
“今年我不回去了,准备在市里过年。”
“啊?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又不在家了,真扫兴。”
“年后有时间了我回去找你玩,你如果闲着无聊也可以到市里来找我。”
“那只能这样了。”
“先不和你聊了,我正忙着呢。”说罢,我挂掉了电话。
“你朋友打来的?”我服务的新娘子开口问我。
“是的。”我如实回答说。我现在化妆的这个新娘子长得清新可人,身材修长,唯一不足的是她的胸部略显扁平,而她偏偏选中了一件低胸新娘服,这一点明显拉低了她的美好形象,我注意过她准新郎看她的那种神情,有些不屑一顾的感觉。像她这样不会选新娘服的我见过好几个,有的肤色稍微黑一些新娘子,非要穿洁白的婚纱,让人看上去有点不舒服;有的新娘子肚子上有很多赘肉,非要选露脐的新娘服,多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有的新娘子大腿又粗又短,却毫不遮拦的把大腿裸露出来,这不免让人有些尴尬;最尴尬是有一个身材丰腴的新娘子,不听众人劝阻偏偏选了一套又紧又瘦的婚纱,结果婚纱在婚礼进行中破裂滑落下来,惹得许多宾客嘲笑不止。不过我也见过几个选装恰到好处的新娘子,其中有一个二十出头的新娘子给了我很深的印象,她的名字叫武南南,相貌和身材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甚至让我想到了一句诗:“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但是武南南的新郎却令我大跌眼镜,不仅长得龇牙咧嘴,而且已经过了花甲之年。我很是纳闷,武南南怎么会嫁给那样一个男人?我虽然很纳闷,并没有冒失的询问武南南,毕竟我只是她的化妆师而已。后来我听同事说武南南之所以嫁给一个花甲老人,和金钱有着很大的关系,武南南幼时她的母亲因病去世了,而后她父亲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大,去年她父亲查出来得了胃癌,如果要治疗的话至少需要五十万,可是就算她变卖所有的家产也只有四五万。为了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武南南想到了一个不得已的方法,她在她的个人网络账号上发了一条求助信息,信息内容是如果谁能拿出五十万救治她父亲,她就以身相许。从这一点来看,不得不说武南南是一个孝心可嘉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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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朋友为啥离婚?”新娘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