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终于问出了那个疑虑已久的问题,
“你们,你们两个,是不是早就……”
凌不疑没有开口,三皇子可毫不犹豫,
“没错,儿臣以为,皇兄本就不堪为储君,他担不起这座江山。”
“逆子狂言!”
文帝立马骂回去,“他担不起,难道你就担得起江山?你皇兄是有不好,可他比你仁厚!”
三皇子昂着头又想说话,却突然被人抢先开口,
“还请陛下恕罪。”
几人抬头,是从外面进来的崔琢,白袍染上烛光,显得温暖柔和。
可她面上的恭敬,却透出点冷意。
“请什么罪,快起来”
文帝摆摆手,“怎么这个时候来,可是出事了?”
其实也不算很晚,只是她原本已经出宫了,却又在宫门要落锁前进宫来。
而上次让她夜叩宫门的大事,就是凌不疑灭了人家一个府。
文帝实在没法不担心一下。
“臣这个时候来打扰陛下,又在外头听见两句不该听的”
崔琢周周全全的行完礼,不紧不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