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布不紧不慢道。
半年前他还对刘楚楹掌握大权有所不满,可如今一口一个大王妃,语气骄傲。
乌尼尔等人连连点头,虽然平时他和绍布互相看不惯,但到了战场上,他们就是最默契最互为信任的战友。
可宗格却沉了眸,他并不想拖这么久,刘楚楹即将生产,他不亲眼看着根本无法安心,还是早些打下江州为妙。
也是他高看了这些北襄人,早知道第一次出击的时候就收敛一些了。
不过,他们以为龟缩在城里就无事了?
宗格抬起头,眼底遍布寒芒,“绍布,你带着温都日他们与我兵分两路,从另一侧攻打,务必要用最短的时间打下江州。”
“绍布领命!”
“温都日领命!”
......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江州城门虽在沈知见的拼死守卫下依旧屹立不倒,但江州的东部却被绍布和温都日逐步击破。
东部的守备军俨然撑不住了,可一旦沈知见想派襄军前去支援,宗格就带着人发起猛烈进攻,他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有时间去担心别人。
就在他要弃城保所有人的命之际,京都有八百里加急的文书传到。
刘缙得知沈知见龟缩江州迟迟不出城迎敌的事,大感丢人,不需要别人怂恿,就气愤的下了一封令书。
沈知见看完顿时气得呕出一口血。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已经传书给父亲和姑母了吗?
刘缙这样做不就等于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逼。
姑母和父亲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
难道是他写的信被人拦截了?
“贺靖川!”沈知见一口沾着血的银牙险些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