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有那一天,请大王杀我祭旗。”她直视他的双眼,眼神中没有畏惧有的只是一种解脱。
她敢这样说是因为她知道,大王刚刚上位,九大部落尚未同心,已经是自顾不暇,没个几年是无法对北襄出手的。
若是真有那种时候,她又在此时选择站在厉族这边,赵奕很可能会杀了母亲和弟弟泄愤。
但若是她身死祭旗,或许他们能在世人和朝廷的舆论下活下来,之后弟弟已经长成,她相信他有本领能护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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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我如你所愿。”宗格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眼睛泛红,可说出来的话却跟掺了冰渣子一样。
他一直以为的小羔羊其实是一直披着羊皮的狐狸,她对自己没有一丝感情,全然都是算计。
“您答应了?”刘楚楹激动的直起身子,甚至忽略了他那句未来给她立下死刑的话。
宗格冷冷的看着那张娇颜,突然觉得一切都不正常了起来,怪不得她今日打扮的这般隆重,是觉得他看到这张脸这具身子就会心软吗?
好啊,那他给她一个机会。
宗格岔开双腿,双手随意的搭着扶手,目光游离在她的红唇上,即便艳丽的口脂都被他亲食干净,但依旧不影响那儿的色泽。
他的语气逐渐染上一股似是而非的情欲,带着轻蔑,直直的射向面前娇柔的女人。
“取悦我,我就答应你。”
刘楚楹被那股轻蔑逼红了眼眶,她清楚的知道宗格想让她做什么,即便母亲再想利用她,也不曾逼迫她学过这种事情,那就真的跟娼妓无异了。
人总是最缺什么,就最害怕什么。
她知道自己学的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所以最怕也是最痛恨他人异样的目光。
“怎么,你不愿意?”宗格沉声问道,像是已经没有了耐心。
刘楚楹缓缓点头,一颗泪悄然滑落,眼神表情都空洞的可怕。
她跪在他面前,坚强的擦去脸上的泪水,颤着双手,伸向他裤间的系带,明明之前帮他沐浴的时候,轻松就能解开,现下却是一团乱麻。
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和麻木的表情,宗格心里堵得厉害,但他已经分辨不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十分不耐烦的伸手扯开,放出那汹涌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