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应了声立刻跑开了。
营帐外的士兵还围着火篝在吃吃喝喝,在军营里,好不容易有此等放纵的机会,自然是人人都不想放弃的,也就无人注意到他们了。
回了营帐里,军医不一会儿就到了,不等他行礼,曾永忠就直接喊他过来给林知看看。
号过脉后,军医面色一沉,看得曾永忠不禁屏住呼吸。
半响,军医才捋着胡须说,“这位小公子身子骨太虚了,不能吃过辣的,也不宜饮烈酒,怎的让他吃了那么多?”
曾永忠身形一僵,沉声说,“我事先并不知,那他没事吧?”
军医起身道:“大事倒是没有,就是可能暂时灼烧到脾胃了,往后别再乱吃东西就成。另外,我再煎贴药,将军等会儿再派人去拿吧。”
“嗯,有劳军医了。”曾永忠让开路,应下了。
军医连道两声不敢,“将军客气了,这是老朽分内之责。”
寒暄后军医被送出去了,帐内顿时恢复了原有的安静,落针可闻的那种。
良久,曾护站在榻边看了他许久才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今夜去主帐睡。”
他出去后不久,曾应就进来了。
帐内气氛压抑,他看见坐在榻边发呆的林知,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走近了才瞧见,林知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立时担忧道,“先生,您怎么样了?”
林知摇摇头,“没事。”
“我刚刚在帐外看到军医就多问了一句,对不起啊,先生。”
曾应道完歉后就低着头,沉默不语。
他倒是鲜少有这么低迷的时候。
可他是真的自责,毕竟是他把林知拉过去的,还是他把林知落在大帐里自己跑去烤肉的。
林知哪里会苛责他,“真的没事,是我自己没注意喝多了些,你别再自责了。外面还闹腾着,你也快去吧。”
“我不去,我在这里陪着先生。”曾应这回是铁了了,无论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多吸引人,他也定会守住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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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无奈道,“你在这里我怎么就寝?”
“哦哦对,”曾应一拍脑袋,道,“那属下到帐外去,先生有事就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