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虚习看了看躺在榻上的曾永忠,又看了看林知,刚刚进来时,他能明显地感觉到曾永忠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先生身上了。
静默几息,何虚习才暗叹口气,道,“好,先生若有其他吩咐,只管让人去何府找我。”
“嗯,我知道的,夜路不好走,牧君下山小心些。”
“好,先生止步。”
林知送走了何虚习,刚关上门,手还没伸开,就被一只更宽厚的手掌给按住了。
旋即,又有一只手按住了林知精瘦的腰,滚烫的身躯逼近,渐渐压了下来。
林知被禁锢在冷冰冰的门板和硬邦邦的胸膛之间,他心尖一颤,耳朵也迅速红了起来。
“我被人下了药,帮我……”
曾永忠凑近林知脖颈,在他耳畔轻轻呼着热气,似吻非吻。
林知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紧紧绷着后背,全身贴向木门,尽力地远离曾永忠的胸膛。
依照曾永忠的警惕性和身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就被人下了药呢?林知觉得他就是故意的,故而愤怒地甩袖离开。
曾永忠强忍住强迫他就范的手,看着他的背影喊,“好先生,你可不能不管我。”
林知跨过内室门槛时顿住脚步,转头看他,“你还不快过来?”
“来嘞!”
曾永忠那模样看起来正精神着呢,完全不像是被下了药的。
“我的好先生,你坐上来。”
……
……
曾永忠将他往下面推去,眈视着他的虎眸亮堂得宛若要喷出火来。
他蛊惑般说,“试试好不好?如果实在做不到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林知微微抬起下巴,瞪了他一眼。
……
翌日清晨,曾永忠此番做派过分了,林知便将他赶出门。
曾应不知在门外候了多久了,他看到曾永忠出来,蹶了噘嘴,直接道,“主子,您怎么可以欺负先生!”
曾永忠臭骂了一声,“吃里爬外的东西。”
曾应不服气地跟他呛声,“比不上主子,欺负先生的混蛋。”
“你!”曾永忠眼睛转了转,放下了指着他的手,环抱着胳膊靠着墙道,“你要是能说服先生今夜让你家主子进房门,我就给你的功劳簿记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