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饭都不给喂了,可想而知这次曾永忠做得有多过分。
榻上雄姿英发,过后照例得不被待见好几天。
曾永忠也不恼,慢悠悠地等着林知吃完,勤快地收了碗筷去小厨房里洗。
洗完碗又去烧了水,捡着木柴丢进灶台里,火势蹿起来,在这黑夜里映红了曾永忠的脸庞。
他边丢边思考着一会儿怎么哄林知,让林知乖乖地配合他沐身。
戌正,曾永忠倒完水,迈步来到榻边,原想喊林知,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还带着些红润之色,汗涔涔的发丝黏了些在脸颊上,薄唇微启,呼吸均匀。
许是适才闹腾的热意还未散去,林知的衣襟半开着,露出些许令人面红耳热的春色。
曾永忠盯着榻上睡得正沉的人儿看了许久,无声地笑了笑,半晌才走上了前,俯身坐在了床沿之上。
他一坐下,榻上闭着眼睛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紧闭着的眼睫微微扇了扇。
“阿护,不要……”
曾永忠轻笑出声,他伸出手轻轻刮了刮林知的鼻尖,温声道,“放过你了,给你沐身。”
林知疲倦得很,可曾永忠一碰,他还是难受得直哼唧,“放开我……放开……”
曾永忠生怕他磕到浴桶,连忙扶住他,“别乱动!”
林知的挣扎被无视,被桎梏,他气急败坏地张嘴就咬,“啊!……”
“嘶——”
曾永忠闷声叫了下,蹙眉看着死死咬住他小臂的头颅,无奈地笑骂道,“你属狗的啊?在榻上的时候让你咬你不咬,给你沐身了倒是咬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知才松开了唇齿,然后目光呆滞地看着面前之人。
双眸混沌,跟醉酒了似的。
辨认了许久,才勉强看清了那对梨涡。
好生诱人,和虎牙一样,但虎牙太锐利了,林知微皱眉,他缓缓地伸出手,摸了摸曾永忠的梨涡。
曾永忠吹了声口哨逗他,就跟地痞流氓一样。
林知是克己复礼之人,经不住逗弄,面色微红,就连心跳也加速了。
曾永忠趁机操控起手中的巾帕,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腕,轻轻拉起来。
林知吓得大惊失色!
手里的白皙玉足被挣脱,曾永忠抬头看向林知,待看到他那双不知何时已经红透了的耳尖后,忍不住墨眉微挑,唇角也荡起了一抹浅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