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希和见状也不甘落后,迈出一大步,疾言厉色道,“胡说!星象既有异,那便是上天的指示,应当和谈才是!”
“皇上!”
“皇上!”
两人又齐齐躬身请纳谏言。
皇帝只觉得若不是离得远,他的脑壳只怕是要疼起来了。不过大殿之上,皇帝还是很有容量地摆了摆手,看向星舒,“星爱卿,你怎么说?”
“启禀皇上,臣昨夜夜观天象,发现天象似有异常,臣便掐指一算,但是……”星舒摇摇头,一副坏事儿的模样。
皇帝急问道,“但是什么?星爱卿但说无妨。”
星舒朗声道,“皇上,臣有罪!请恕臣无能之罪!”
“朕恕你无罪,星爱卿算出了什么,快与朕说。”
星舒抬起头,带着一副很遗憾的表情,“昨夜臣没有算出来。”
皇帝愕然,“没有算出来?”
“是,星象似有异,可乌云压阁,臣观不透。”星舒低垂着头,还用衣袖轻轻擦了擦两鬓,好似很紧张的样子。
“无妨,无妨,”皇帝又摆了摆手,还宽慰一句,“爱卿今夜继续观察便是。”
“是,多谢皇上宽宥。”
皇帝揉了揉眉心,一脸疲惫地说,“北狄的事容后再议,若无其他事,就散朝吧。”
一旁的喜德顺很有眼力见儿地尖声喊:“散朝。”
“恭送皇上。”
***
下了朝后,星舒就埋头往天机阁走去。同行的还有翰林院掌院学士陈清浣。
两人到阁内坐下后,星舒这才松了一口气。
“皇帝今日突然点我名,这让我一时差点没答上来。哎,你说说,这皇帝今日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想起我来了?”
陈清浣耸耸肩,怜悯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