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斜躺在沙发上,背对着我,结结巴巴地朝着唐杰说着话,看他们这模样,像是在扮演某种角色,也像是喝得神志不清的两个人。
如果不是茶几上歪歪斜斜摆着的冰壶和散落一地的粉末、玻璃渣子,我真以为他们是喝酒了。
可惜,休息室里并无酒味,那个冰壶和散落的粉末代表着什么,我心里门清。
休息室里原本有三个人,唯一还有几分清醒的是二饼,他是唯一听见蓝毛喊话的人,那纷乱的脚步声的源头就是二饼,听见我来了,他仓促的跑,却依然没跑过。
当我走进吧台,看见休息室里的飞机、唐杰与二饼时,二饼已经跑到了洗手间门口,他甚至已经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我一眼就认出了二饼的背影,喊了一声:“二饼!”
二饼如遭雷击,拽开厕所门的手蓦然停下,好一会儿,转过头来,结结巴巴地说:“四爷..你怎么突然来了。”
“一边站着。”
我冷冷地对二饼说了句,走进休息室,走到飞机旁边。
飞机歪着脑袋看着我,他的嘴角还残留着些许液体和粉末,眼神迷茫,仿佛根本没认出我是谁。
看见飞机这个模样,我的心针扎似的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