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满脸怒容地冷哼一声,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在屋内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使得地面都好似要被踏出裂缝一般。片刻之后,他终于停下了脚步,眉头紧皱,满脸不耐烦地说道:“哼!看在你往昔还算尽心尽力为我办事的份上,这次暂且饶你一条狗命。但你给我听好了,倘若日后再有丝毫差池,我定将你千刀万剐,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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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无阳听闻此言,心中松了一口气,表面上却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再次双膝跪地,行了一个更加庄重的大礼,脸上挤出一副感恩戴德的神情,言辞恳切地说道:“多谢公子的宽宏大量,属下定会铭记今日之恩,日后定当赴汤蹈火,拼死为公子效力,以报答公子的不杀之恩。”
钟天面色稍缓,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神却依旧犀利地紧紧盯着药无阳,犹如一只盯住猎物的老鹰,开口问道:“如今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那药家、龙家、灵家三家已然结盟之事,你不会还被蒙在鼓里吧?想必也是有所耳闻的,说说吧。”
药无阳心中一动,暗暗思索着这三家结盟之事将会给自己的计划带来怎样的变数,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点头,拱手回应道:“回公子,属下确已有所耳闻,这几日外面都在谈论此事,几乎人尽皆知。”
钟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身子微微前倾,紧紧追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应当如何应对这三家的联盟?我倒要听听你有何高见。”
药无阳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盘算,然而脸上却装作一副沉思良久的模样,眉头紧锁,眼神游离不定,片刻之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拱手说道:“公子,依属下愚见,或许我们可以尝试采取先发制人的策略,率先出兵攻打龙家和灵家。这两家与药家相比,实力相对较弱,只要我们行动迅速、出其不意,定能将他们打得措手不及。如此一来,药家便会彻底陷入孤立无援之境,失去有力的倚靠,届时我们再对付药家,便会容易许多。”
钟天不屑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负与傲慢,他缓缓站起身来,踱步走到窗边,背对着药无阳,望着窗外的景色,悠然自得地说道:“哼,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兴师动众。你能想到的,难道我就想不到?我早已暗中派人将药石林那小子掳了过来。”
药无阳心中大惊,脸上却强行挤出一副惊讶万分的表情,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满脸疑惑地问道:“公子这是为何?那药石林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掳他过来能有何用处?”
钟天猛地转过身来,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至极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哼,那药无尘三番五次与我作对,公然挑衅我的权威,我又怎能轻易放过他?他不是最宝贝他这个儿子吗?我倒要看看,当面临亲情与家族的抉择之时,他是会先忙着救自己的儿子,还是先顾及他那所谓的药家。这一招,就叫做釜底抽薪,让他药无尘也尝尝被人拿捏把柄的滋味。”
药无阳心中冷笑不已,表面上却堆满了钦佩之色,双手高高竖起大拇指,奉承道:“公子这一招实在是高明至极!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药无尘这下可算是遇到难题了,定然会被公子这一招弄得方寸大乱,不知所措。”
说罢,药无阳静静地站在一旁,双手垂于身侧,看似在虔诚地等待钟天的下一步指示,然而心中却在飞速地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将会受到怎样的影响,以及该如何巧妙地周旋于这复杂的局势之中,以确保自己的目标能够最终达成。屋内一时间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平静,然而在这平静之下,却仿佛隐藏着汹涌澎湃的暗流。
此时,钟天神色冷峻,目光如炬地盯着药无阳,缓缓开口道:“哼,这次我便再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可要好生把握。”说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仿佛在警告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