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肯定安全的把他送回家。”陈笠裕对着眉头紧皱的安康阳和孙华露说着。
安蕊冲着他摆了摆手,“拜拜。”
“拜拜,嘿嘿嘿……”司徒惜月也朝着陈笠裕和他肩上的苏博恒挥手,身形一晃一晃的,很明显她也喝了不少,满脸通红的一直傻笑。
安蕊无奈的扶着站不直的司徒惜月,目送着陈笠裕的车尾消失在视线里,转身将司徒惜月扔进客房。
司徒惜月被丢在床上竟然神奇的醒了,她直接站了起来,一脚踩在椅子上就开始疯狂唱歌,那鬼哭狼嚎的声音震得安蕊伸手捂了捂耳朵,随后听到了电话铃声。
将大门关上后,孙华露有些担心的和安康阳说着,“博恒他酒量竟然那么不好,才两杯就倒了。”
安康阳指了指桌上的酒瓶,“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佳酿,劲儿大着呢。”
孙华露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出来了,你也多了。“
安康阳摆了摆手,“没多,这才哪到哪?“
看了眼满地狼藉,孙华露头疼的扶额,家里的保姆回家过年了,家务活可真不是那么好做啊!
陈笠裕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苏博恒扶着送到酒店里,看着苏博恒坐在沙发上满脸呆滞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酒量差成这样还敢那么喝。”
苏博恒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歪着头摇摇晃晃的指着陈笠裕,“谁酒量差,你站住,你别跑。”
陈笠裕无奈的抽了抽嘴角,“你喝多了,早点睡吧。”
“我不,我没喝多,小爷我能喝着呢!”说完直直的往下倒。
陈笠裕惊恐的跑去接他,他却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陈笠裕深吸了口气虚惊一场。
将他的鞋袜褪去,再把他身上的衣服褪去,只留下那块遮羞布,陈笠裕盯着他脸上出现不自然的红晕,咽了咽口水别过头。
“安蕊,安蕊,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