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小姐,我对你还是比较满意的,婚期可以提前,最好赶在我妈的生日之前,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一起给她办一场生日宴……
婚礼可以随意一点,想我这样的海归,接受了外国的良好教育,并不喜欢传统的酒席,太糟粕了,不过你要喜欢,也可以办,不过需要你家补贴一些酒席钱……
酒席的话,可以用国外的食材,牛排龙虾什么的,你一定记得提前预定……
说起我妈,我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喂养大的,国外的人最讲孝道,所以我妈的生日宴要办得隆重……
对了,你是律师,肯定会打官司,我家的二侄子霸占了我二大爷的房子,这可是个好活,清官难断家务事,只要你打赢了,名利双收……”
海归男吧啦个不停,从头到尾也没有看方鸽一眼,只是盯着闫律师的胸脯,时不时便说累了,需要吞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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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律师以手托腮,手肘磕在桌面上,歪着头,“色眯眯”的盯着方鸽,嘴里也在吐气无声说话,“怂货,怂货,怂货……”
方鸽一开始还在关注对面的海归男,毕竟28岁的年纪能看出58岁的效果,也是需要本事的,秃头就算了,那一嘴的黄牙是怎么回事?最主要的还是这家伙有着谜一样的自信。
可老是被闫律师骂怂货,方鸽也是受不了。
于是他也转过头,一边盯着闫律师那双“色眯眯”的眼镜,一边手指沾水在桌上写了一个“怂”。
“这是啥字?”方鸽问道。
“怂呗!”闫律师嗤笑一声,嘴唇蠕动,你现在可是我的男人,面对这种男的,怎么着也得打一顿吧,结果你倒好,居然在认认真真的听对方放屁。
方鸽嘿嘿一笑,“怂是心上两个人,你猜猜都有谁?”
闫律师一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再找他的茬。
不过倒是将椅子挪动,挨他更近了一些。
海归男被两人无视,顿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气愤的站了起来,刚要指向方鸽,便看到一只拳头带风,呼啸着来到眼前。
拳头停在鼻梁前,接着五指展开,以迅雷之势抓住他的耳朵,稍一用力,便将海归男按在了桌子上。
“叽叽歪歪个什么东西!”方鸽眼神睥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滚回去告诉你妈,生日宴别开了,弄个寿到了更好!”
他说完便立刻转头看向闫律师,“咋样,像不像最后的反派大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