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告诉我?”
“你能看出来自己与常人哪里不同。你不问我,我干嘛告诉你?”
伊萨被噎得说不出话。
他十五六岁后,与周围人逐渐显现出差别。
以往在拓食,认识的全是普通人,他尚不确定。
不过认识沉舟、尾济、靳月夔尤其是武子微后,他很清楚地明白了自己哪里怪异。
尽管如此,他没有问过尾济。
“他怎么了?”
小主,
靳月夔好奇地走过来。
伊萨气息异常之处,除了尾济与他自己,无旁人察觉。
连出身仙门的武子微都没看出来,更不要说靳月夔了。
靳月夔听他们俩说话,纳闷得很。
“他……”
尾济一字一顿地说。
“与人指腹为婚过。”
靳月夔听见这句话,差点喷出嘴里的茶。
他对不起靳家……皇上责罚也没办法,照顾翎儿的重担只能落在他肩上了。
“沉侍卫在屋内待得太久了,我去看一下。”
靳月夔咳嗽了两声,起身往屋里走,伊萨一把拽住了他。
“那日你跟郎千禄算计我们的账还没跟你算。”
“咳、咳……那件事跟我无关……”
靳月夔心虚得咳嗽不止。
“什么跟你无关?郎千禄是你父亲的人,他安排鸿门宴,你怎么可能不知情?为什么不来告诉我们?”
在萨满康德一起练武许久,伊萨与靳月夔关系不错,甚至答应帮他改良铁枪。
他吃里扒外,伊萨相当气愤。
“那不怨我啊。你与翎儿在湖边……搁谁看了不得心生微词?鉴于翎儿的身份,郎将军怎么可能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易地而处,靳月夔估计自己跟郎将军一样不悦。
“没有以羞辱皇室的罪名绑了你,已经高抬贵手了。”
“他与翎儿在湖边干了什么?”
尾济不知道湖边发生的小插曲,来了兴趣。
“那日郎将军在湖里沐浴时,瞧见他们俩在湖畔山石前……”
靳月夔要说那两人的糗事,伊萨赶忙捂住了他的嘴。
“我们间没有任何事。”
他这句话刚脱口而出,耳畔传来一阵环佩叮当。
翎儿跟在沉舟身后,由房里走了出来。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