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残留着他淡淡的低语：“你们也不容易啊，都不容易啊……”

“咦，darling，我说错话了嘛？”

“……你快闭嘴吧，我怕一会儿120都来了。”

……

戴悠悠跑到公司门口才想起来，她不知道最近的奶茶店在哪里。

于是折返前台，冲桃酥酥问道：“学姐，这楼里哪里卖奶茶？”

“奶茶啊，贵的还是便宜的？”

“贵的！”望着100块转账，戴悠悠决定奢侈一把。

“那去16层中央，那里有家五十岚。”

“哦，好。”

“哎，你买奶茶怎么不叫男生帮你去买，这个方程最熟了，你该找他问。”

桃酥酥决定提点一下小学妹，让她学着点，哪有女孩子自己去买奶茶的。

“可，这就是方学长叫我去买的啊。不说了，方学长催我快去快回，走了。”

两条小马尾雀跃着消失了，留下一路淡淡而知足的喜悦。

桃酥酥石化在原地，方程叫她买的，方程叫她买的……

方程现在不做舔狗了，改舔狗养成了？

我们林大的第二校花给方程买奶茶喝，还屁颠屁颠的？

桃酥酥回想起平安夜之前，方程给她发来的早安晚安，方程给她买的早点奶茶，方程为她订的午餐，方程为她叫的出租……

她恍惚了，那些该不会是个梦吧……

她打开手机查看对话记录，才发现记录早就清空了。

是了，自己之前生气时删除的。

水中花镜中月，自己曾经拥有过一位司草舔狗吗？

不，镇定点，他不过是个整了容，中了大奖，被几个小女生围着团团转的幸运儿罢了。

他还是那个在魔都连房都买不起的Loser。

桃酥酥的指甲掐在掌心里，不确信能不能说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