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副作用他能承受（跟《错乱天魔典》的副作用一比，那些功法的副作用都是小儿科），但不代表温绮月也能承受。

他不想害人，所以说后面不知道怎么改了。

温绮月一脸遗憾，不过她也很满足了。

她对唐绯谢了又谢，还想直接给报酬，唐绯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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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不知道后面该怎么改了吗？”

回去的路上，苏慕白问唐绯。

他们两个穿过一条复廊，又从假山上走下去。四周风景颇为秀丽幽深，不时听到黄鹂鸟的声音从树叶繁茂间传来。

“知道。”唐绯说。

“那你为什么说不知道？”苏慕白问。

唐绯说：“我又没办法预料改完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这不是害人吗？”

苏慕白听了笑着说：“明智的决定。”

他们两个继续往前走，苏慕白突然又问：

“唐师兄，你真的没学过音杀之术？”

唐绯说：“没有。”

苏慕白再问：“你也没有一个高阶灵乐师的师父？”

唐绯心累地说：“没有。”

“你都没过音杀，居然能改出这样的曲谱来，简直不可思议啊！”苏慕白说。

他忽然间抓住了唐绯一只手，他笑着说：“唐师兄，你跟我来！”

“哎，去哪儿啊？”

苏慕白笑着不说。

被他拽着的唐绯想要挣脱他的手，可是他抓得很大力。

“喂！你放手啊？”

这家伙怎么老